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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款小说银匠的掌心有月光-主角苏清圆沈知珩槐花在线阅读

100人浏览   2025-09-16 12:40:21

“繁星闪满天”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《银匠的掌心有月光》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,苏清圆沈知珩槐花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,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:是沈知珩最喜欢的花;内侧刻了“知珩”两个字,这次刻得很认真,没那么歪了;还特意在“知珩”旁边刻了个小小的“圆”字,像两个……

简介:霜降日,银匠苏清圆遇穿深灰大衣的沈知珩,对方持断成两截的缠枝纹银镯求修,

镯内侧歪扭“圆”字与她少年时所刻极似。修复中,

银纹里的槐花粉、沈知珩名片上的老槐树信息,

唤醒两人十二岁相识、十五岁因暴雨与离别中断的回忆。

沈知珩坦陈当年因奶奶急病不告而别,携留存十年的槐花糖归来,

月光下将修好的银镯为苏清圆戴上,约定此后相伴,续写槐树下的旧缘。

第一章带裂痕的银镯霜降那天,苏州巷的风裹着潮气,往人衣领里钻。

青石板缝里结的薄霜没化透,被早起的行人踩出细碎的白印子,像撒了把没磨匀的糖霜。

苏清圆的“清圆银作”开在巷中段,是栋带小阁楼的老房子,木门上挂着块黑檀木牌,

“清圆银作”四个字是师傅当年亲手刻的,边角被岁月磨得温润,还留着淡淡的松烟墨香。

她到工作室时刚过七点,先开了窗通风——银器怕潮,得让老房子里的霉味散散。

窗台下摆着几盆多肉,是去年春天从老槐树桩旁移来的,叶片肥厚,沾着晨露。

工作台是师傅传下来的酸枝木桌,桌面被几十年的银料磨出浅痕,像藏着无数细碎的光。

苏清圆放下帆布包,从抽屉里拿出软布,蹲下来擦桌面,

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——桌角还留着她十二岁时不小心刻的小槐花,刻得歪歪扭扭,

师傅当年没骂她,只笑着说“以后你的银器,得比这槐花细致”。擦到一半,

门口的铜铃“叮铃”响了。苏清圆抬头,撞进一片深灰里。来人身量很高,

肩线利落得像精心裁过的纸,深灰大衣领口立着,挡住半张脸,只露出双沉得像深潭的眼。

他手里攥着个深褐色绒布盒子,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,进门时带了阵巷外的冷意,

让窗台上的多肉叶片轻轻抖了抖。“能修吗?”男人的声音比巷外的风还冷点,

没多余的寒暄,直接把绒布盒子往工作台上推。盒子边缘有点旧,绒布磨出了细毛,

看得出来用了很多年。苏清圆放下软布,指尖碰了碰盒子边缘,凉得像刚从霜里捞出来。

她打开盒子时,指尖顿了顿——里面躺着只缠枝纹银镯,镯身断成两截,断口处氧化得发黑,

像蒙了层旧雾,可缠枝纹的花瓣却还隐约能看出当年的细致,每片花瓣的弧度都透着耐心。

最打眼的是镯内侧,刻着个“圆”字,笔画歪扭,边缘还留着没磨平的毛刺,

像小孩拿钝刀在木头上乱划,却又透着股执拗的认真。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个“圆”字,

指腹传来银器特有的凉硬感,还有毛刺划过皮肤的细痒。这刻痕的力道、笔画的走向,

太像她十二岁那年,在巷口老槐树下刻过的字——那时候她刚学刻字,手不稳,

刻“圆”字时总把竖画刻歪,师傅笑她“把自己名字刻成了小歪脖”,她还不服气,

蹲在槐树下练了一下午,银料废了三块,才刻出个勉强能看的“圆”。

“这镯子……”苏清圆抬头,想问点什么,却见男人正盯着她的手。

他的目光落在她虎口处那道浅疤上,那道疤是十五岁那年被木屑扎的,当时流了不少血,

师傅用草药敷了半个月才好,现在淡得像条细线,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。

可男人的眼神却动了动,像平静的湖面投进了颗小石子,泛起细碎的涟漪。“多久了?

”苏清圆收回目光,把银镯放在工作台的灯下。暖黄色的灯光洒在银镯上,

氧化层下的银质泛着旧光,缠枝纹的花瓣缝里还嵌着点细小的东西——是干透的槐花瓣,

呈浅金黄色,嵌在银纹里,像被时光冻住的星星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“十五年。

”男人的声音放轻了点,不再像刚才那样冷硬,甚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音,“断了三次,

前两次找的银匠都没修好,说断口太脆,再焊容易裂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

“我找了很多地方,有人说苏州巷有个银匠懂古法修复,我才过来的。”苏清圆拿起放大镜,

凑近银镯断口。断口处的银质确实脆,氧化得很深,普通的锡焊肯定不行,

得用古法“火漆焊”——先把氧化层一点一点除干净,再用纯度极高的银条熔成焊料,

借着炭火的温度慢慢补,焊完还要用细砂纸磨上几天,才能让断口和原镯融为一体,

还不能伤了内侧的“圆”字。她想起十五岁那个夏天,也是这样的暖光。那天暴雨来得急,

巷口的老槐树被风吹得直晃,最粗的那根枝桠“咔嚓”一声断了,砸在她脚边。

她蹲在树桩旁哭,手里攥着只刚刻好“圆”字的银镯,银镯断成两截,虎口被木屑扎破,

血珠渗进银纹里,和雨水混在一起,怎么擦都擦不干净。“我修。”苏清圆收回思绪,

指尖在断口处比了比,指腹能摸到银质的细微纹路,“但要七天。第一天除氧化层,

得用细针挑缝隙里的锈,不能碰坏缠枝纹;第二天用炭火烤银,让银质变软点,

方便后续焊接;第三天火漆焊,温度得控制在八百二十度,高了会融了原镯,

低了焊不牢;后面四天磨刻痕,一点一点修,得让‘圆’字和当年一样,不能变形。

”她说话时,男人一直盯着她的手。那双手不算纤细,指腹有薄茧,

是常年握锤、捏刻刀磨出来的,虎口处的浅疤在暖光里若隐若现。他忽然点头,

从西装内袋里抽了张名片,指尖夹着递过来:“沈知珩。这是我电话,修好了联系我。

”苏清圆接过名片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腹,冷得像刚碰过巷口的霜。名片是米白色的,

纸质厚实,正面印着“知珩建筑设计沈知珩CEO”,字迹是利落的楷书,

没有多余的装饰;背面用钢笔写了行小字,墨迹有点淡,却看得清楚:“苏州巷8号,

曾有棵老槐树。”苏州巷8号——那是沈知珩奶奶家的老房子,她十二岁那年,

就是在那房子门口的老槐树下,第一次见到沈知珩。她猛地抬头,想说点什么,

可沈知珩已经转身往门口走。深灰大衣的下摆扫过门槛,带起片刚沾的霜花,

落在她刚擦干净的青石板上。他走到门口时顿了顿,回头看了她一眼,嘴角似乎往上弯了弯,

像被风吹动的槐树叶,可没等她看清,就转身融进了巷口的晨雾里,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,

很快被来往的行人遮住。铜铃又“叮铃”响了一声,像是刚才的相遇没留下痕迹。

工作台的灯还亮着,银镯躺在铺好的白宣纸上,内侧的“圆”字在光里泛着细弱的光,

像颗藏在时光里的星。苏清圆坐在木椅上,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张名片,

背面的“老槐树”三个字被指尖焐得有点暖。她摸了摸虎口的疤,心跳忽然快了起来,

像有只小槐虫在心里爬——沈知珩,这个名字她记了十五年,

和那只没送出去的银镯、被暴雨冲倒的老槐树、还有袋泛黄的槐花糖,缠在一起,

藏在记忆最软的地方,从来没敢轻易碰。她起身走到窗边,往巷口望。晨雾散了些,

青石板路上的人多了起来,卖豆浆的推着小车走过,

“磨剪子嘞戗菜刀”的吆喝声从巷尾传来,可再也没看见那个穿深灰大衣的身影。

苏清圆低头,看见窗台上的多肉叶片上,沾着片细小的槐树叶——是去年秋天的枯叶,

被风吹进窗缝,一直落在那里。她忽然想起,当年老槐树枝繁叶茂时,每到秋天,

工作室的窗台上总会落满槐树叶,沈知珩还帮她捡过,说“这叶子压平了能当书签”。

指尖的银镯还带着凉意,苏清圆轻轻把它放回绒布盒子,

又仔细收进工作台的抽屉里——那里还放着个旧铁盒,里面装着她少年时练手的银料,

每块银料上都刻着歪扭的“圆”字,还有片压平的槐树叶,是十二岁那年沈知珩帮她捡的,

叶脉还清晰可见。第二章槐花瓣里的回忆修银镯的第三天,苏州巷下了场小雨。雨不大,

像牛毛似的,飘在脸上凉丝丝的,把青石板路润得发亮,

也把巷里的槐花香浸得更浓了——巷尾还有几棵年轻的槐树,是老槐树被冲倒后,

居民补种的,这时候正开着细碎的白花,香气顺着雨丝飘进“清圆银作”,落在工作台上。

苏清圆坐在窗边,面前摆着放大镜和细针,正专注地给银镯除氧化层。断口处的缝隙很细,

得用针一点一点挑,稍不注意就会划坏银纹。她的呼吸放得极轻,

连窗外的雨声都比她的动作更显清晰。桌上的白瓷盘里,已经放了些挑出来的黑色锈末,

像撒了把细煤渣。“叮”的一声,细针碰到了个硬东西。苏清圆心里一动,

把放大镜再凑近点。断口的缝隙里,嵌着粒比芝麻还小的东西,呈金黄色,裹在氧化层里,

不仔细看会以为是锈。她换了根更细的针,小心翼翼地挑了出来——是粒干了的槐花粉,

花瓣的纹路还能看清,只是没了当年的白,变成了温暖的金黄色,像颗被时光裹住的星星。

指尖捏着这粒槐花粉,苏清圆的思绪忽然飘回了十二岁那年的春天。那天也是个雨天,

不过是春雨,比现在的雨更软。她刚跟着师傅学刻字,师傅说“先把自己的名字刻好,

再学别的”,她偏不,非要刻槐花——老槐树上的花开得正好,她觉得好看,

想把槐花刻在银料上。可手太生,刻到一半,银料被风吹跑了,滚到了巷口的老槐树下。

她追过去时,看见个比她高半头的少年正蹲在树下,手里拿着她的银料,指尖沾着槐花粉。

少年穿着件白色的棉布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细瘦的手腕,头发有点软,

被雨丝沾湿了几缕,贴在额头上。他抬头看见她,眼里亮了亮,像落了满树的槐花开在里面。

“你叫苏清圆?”少年把银料递过来,声音像春雨落在槐树叶上,软乎乎的,

“这银料上刻着你的名字,虽然有点歪。”苏清圆接过银料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,

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槐树叶。她有点不好意思,低头盯着银料上歪扭的“圆”字,

小声说:“我刚开始学,还刻不好。”“没关系,多练练就好了。”少年笑了,

露出两颗小虎牙,“我叫沈知珩,刚搬来隔壁巷,住在8号,跟奶奶一起。

”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老房子,“我看见你在这边练刻字,已经看了好几天了。”那天之后,

沈知珩成了“清圆银作”的常客。每天下午放了学,他就背着书包坐在老槐树下看书,

苏清圆练刻字时,他偶尔会帮她捡掉在地上的刻刀,或者递块擦手的布。

有时候苏清圆刻得入迷,忘了时间,沈知珩会提醒她“师傅要回来了”,

还从书包里掏出块槐花糖,说“这是奶奶做的,甜,你尝尝”。

槐花糖是用苏州巷的槐花做的,裹在透明的糖纸里,咬一口,甜香里带着槐花香,

能甜到心里。苏清圆那时候总觉得,沈知珩的笑和槐花糖一样甜,每次他坐在槐树下,

连风里的槐花香都变得更浓了。十五岁那年夏天,苏清圆决定给沈知珩打只银镯。

那时候他们快初中毕业了,沈知珩说他可能要去北京读高中,她想送他件礼物,想来想去,

还是觉得自己打的银镯最好——能戴在手上,看见银镯就想起苏州巷,想起她。

她躲在工作室里,偷偷练了半个月。每天等师傅和师母睡了,就借着台灯的光打银镯,

银料融了又铸,铸了又融,手指被烫伤了好几次,起了水泡,她也没敢说。终于,

在毕业前一周,她把银镯打好了:镯身刻了缠枝槐花,

是沈知珩最喜欢的花;内侧刻了“知珩”两个字,这次刻得很认真,

没那么歪了;还特意在“知珩”旁边刻了个小小的“圆”字,像两个小影子靠在一起。

她本来想在毕业那天,在老槐树下把银镯送给沈知珩,跟他说“到了北京也要记得我”。

可那天下午,突然下了场暴雨。雨来得又急又大,乌云压得很低,把苏州巷都罩在黑影里。

苏清圆抱着银镯,撑着伞往老槐树下跑——她和沈知珩约好,下午四点在槐树下见。

可刚跑到巷口,就看见老槐树的枝桠被风吹得乱晃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响声,

像要断了似的。“清圆,别过来!”沈知珩的声音从树那边传来,带着急意。

苏清圆刚想往前走,就听见“咔嚓”一声巨响——老槐树最粗的那根枝桠断了,

重重砸在她脚边,溅起的泥水弄湿了她的裙子。她吓得腿一软,摔在地上,

怀里的银镯掉了出来,在雨水里滚了几圈,断成了两截。虎口被地上的木屑扎破了,

血一下子流了出来,混着雨水往下淌。苏清圆看着断成两截的银镯,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,

怎么止都止不住。沈知珩跑过来时,身上已经湿透了。他蹲下来,

用自己的袖子擦她脸上的雨水和眼泪,声音发颤:“清圆,别怕,我在呢,没砸到你吧?

”他的手很暖,擦得她脸颊有点痒。见她摇头,他又小心地把断镯捡起来,

用衣角擦干净上面的泥水,轻轻放进她的口袋里:“没事,等雨停了,我陪你去修,

师傅肯定能修好的,别难过了。”他还想再说点什么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
沈知珩接起电话,脸色一下子变了,“奶奶怎么了?”“好,我马上回去!”挂了电话,

他看着苏清圆,眼里满是急意和愧疚:“清圆,我奶奶突然晕倒了,我爸妈让我赶紧去北京,

他们已经在车站等我了。”“那……那你还回来吗?”苏清圆抓住他的袖子,声音带着哭腔。

沈知珩蹲下来,把她的手攥紧了点,又从口袋里掏出袋槐花糖,塞进她手里:“我肯定回来,

等奶奶病好了,我就回来陪你看槐花开,还帮你捡槐树叶当书签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

像以前无数次那样,“你等着我,好不好?”苏清圆点头,看着他转身跑远,

雨水把他的白衬衫淋得透湿,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里。她站在原地,手里攥着那袋槐花糖,

口袋里的断镯硌得她手心发疼,可她没敢再哭——她怕沈知珩回来时,看见她哭会担心。

可雨停了之后,沈知珩再也没回来。她去苏州巷8号找过,门是锁着的。邻居说,

沈知珩的奶奶病得很重,他们一家人都去了北京,走得很急,没来得及跟任何人告别。

苏清圆在他家门口等了三天,每天都抱着那只断镯,从早上等到晚上,

可始终没等到那个穿白衬衫的少年。第三天傍晚,沈知珩的奶奶拄着拐杖回来过一次,

说是回来拿点东西。她把一袋槐花糖递给苏清圆,说:“知珩让我给你的,他说让你等着,

他肯定回来。”那袋槐花糖和沈知珩上次给她的一样,裹着透明的糖纸,可苏清圆捏在手里,

却觉得比石头还沉。这一等,就是十年。苏清圆把那粒槐花粉小心地放进个小玻璃瓶里,

瓶盖是银制的,是她去年练手时做的,上面刻着朵小小的槐花。

她把玻璃瓶放进工作台的抽屉里,

里面还放着当年沈知珩留给她的那袋槐花糖——糖纸已经泛黄发脆,可打开时,

还能闻到淡淡的槐花香,像没散的旧时光。她拿起银镯,放在灯下仔细看。

断口处的氧化层已经除得差不多了,露出了银质原本的光泽,缠枝纹的花瓣清晰起来,

每片花瓣的弧度都和她当年刻的一模一样。苏清圆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,

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——原来这十五年,她从来没忘记过怎么刻槐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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